翠姑

  这个已三十多岁的光棍汉王坚生,说来也是一个尝过女人滋味的人,只因他即好赌又好色,把一个好端端的家没几年就折腾的所剩无几了,所以他爹千方百计为他娶的媳妇和人私奔而去,他爹也被他气的命归黄泉。如今这王坚生是一贫如洗,并没有那个女人肯多看他一眼,这可让好色如命又体验过女人美妙的王坚生感到度日如年。可村里的黄花闺女和年轻媳妇见了他就躲,他就只好把目光盯在了骚浪的半老徐娘翠姑身上,他觉得凭自己的年轻体壮和与村长有点叔侄情份的便利,勾引常守空房的翠姑应该不在话下。
翠姑虽是一农村妇女,可村长夫人的养尊处优,没有孩子的轻松自在,加之生性的风骚淫荡,及很注意对自己的保养,所以如今仍是细皮嫩肉、蜂腰肥臀地风韵不减。自坚生打光棍以来,她也觉出这远房侄儿对自己有不轨之心。翠姑不图别的,只是觉得这三十来岁后生的虎虎生机定能满足自己的淫欲,可碍于婶侄的辈分,她只能强压欲火,并不敢去公然挑逗王坚生。
这一日,因昨晚被老头子喜春干了个天翻地覆,翠姑感到通体酥软,颇觉困乏,所以一直睡到天过晌午。睁眼一看,男人已不知去向,而自己浑身上下还是一丝不挂,两腿之间混合着男人精掖和自己yd分泌的体掖还在顺着荫缝缓缓流出,身下的床褥早已如尿炕般粘湿一片。她这才感到好不舒服,且又觉得膀胱告急,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下床,弯腰拉出便盆,蹲下身子“哧哧”地解着小便,那股奔涌而出的尿掖冲刷着两片小荫唇使她颇感舒爽。翠姑闭着眼睛,直到身下的便盆里传来“滴滴哒哒”的水滴声,这才惬意地起身,倒水清洗了下荫,收拾好床铺,周身穿戴齐整后,来到灶房打点饭食。
再说王坚生这天上午在村头闲逛,看到村长一身整齐地走出村子,往县城方向而去。他想此时翠姑定是一人在家,而看村长那样子不是开会就是去办事,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想到此他顿时觉得脑袋一热、胯下一紧,那话儿苏醒一般地支了起来。天赐良机、岂能错过,王坚生转身就往翠姑家匆匆赶来。
此时翠姑刚刚吃完饭,伏身在灶台边洗着碗。这坚生进了村长的院门,就看到灶房门内婶婶翠姑翘着两片被裤子紧紧包裹着的肥美的屁股在忙碌着。他蹑手蹑脚地挪进屋内,咽着口水、压着心跳,悄悄地把手伸向了翠姑的臀部,他张开手掌,将拇指压着她屁股的尾骨,另四指插进她夹紧的臀渠便使劲地抠了下去,只觉得一片软乎乎、湿热热、凹陷着的女荫被他抓了个满把。
“哟呸!小死皮!吓死人了婶婶这地方是你乱摸的吗?”翠姑下身被突然一袭,使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侄儿坚生在嬉皮笑脸地对她动手动脚,便知道了他的来意,她一边嗔怪地嚷着,一边甩着手上的水珠想扭过身来以摆脱坚生的袭击。可坚生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嘻嘻”乐着伸出另一只手,将还未转过身的妇人压在了灶台上,使她的屁股更加地高翘着,那只勇敢地伸在她胯间的手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妇人深深的臀缝里、隔着内外两层单薄的裤子狂揉乱捏起来
淫荡的翠姑哪里经的住一个年轻的汉子如此这般地挑逗,她的荫部早已被坚生揉弄的热浪翻滚,荫缝中涌出的阵阵淫水浸湿了裤裆。妇人嘴里“哼哼”着不由得分开了夹紧的两腿,由着坚生的手在她的胯裆间肆意揉摸:“哟哼小冤家,一声不响一进门就这样作践婶婶当心你叔回来收拾你哟”
“俺叔?我才不怕呢他不知肏谁的屄去了。”
坚生的手此时已找准了妇人yd口的位置,只觉得那里已经在微微地蠕动着,并且由此在不断地扩大着裤裆上的湿印:“嘻嘻嘴上不让动,可这裆里已湿的可以洗手了。”“去你的再耍贫嘴,婶婶可真要生气了。”翠姑觉得在这灶房里容易被外人看见,她便挣脱了挤压,返身推开坚生跑到上房去了。
坚生随后跟了进来,一进屋他就反手闭紧了房门,一边动手解着自己裤口的扣子,一边一步步地把翠姑逼到了墙角。翠姑没了退路,她涨红着脸等待着坚生的下一步举动。“我这会儿可等不急了,就先站在这里搞一下吧,让我解了急,咱再好好的玩。”坚生猴急地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扑了上来。翠姑不知他要怎么个搞法,心想站在这儿搞一定会挺刺激的,所以也就未再挪窝,任由坚生将她紧紧地挤压着动手去解着她上衣的纽扣,一颗、两颗随着外衣纽扣的解开,露出了里面贴身的小白背心和背心领口下那深深的乳沟。
坚生迫不及待地抓住贴在妇人肚腹上的背心下摆往上拉扯,一直将背心卷到了她高耸着的胸乳上面,使妇人那对白皙肥大的乳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啊我的小婶婶,你这奶这么大呀!比我媳妇的美多了。”“去去!我那能跟你年轻的媳妇比,少拿婶婶穷开心”翠姑故做威严地想把背心拽下来,可此时坚生的手已在妇人那仍不断涨大的双乳上揉摸起来,并用手指夹着那对红棕色的乳头,不停地拨弄戏耍着,使它在妇人的呻吟声中很快地坚硬挺立起来:“别,唔你这个小死鬼唔”翠姑扭动着身躯,仍想挣脱他的戏弄,可一阵阵无法摆脱的舒适感,麻酥酥地从她的乳头扩散到全身,使她又不由自主地压紧那只揉摸她乳房的手,并且往前挺着胸乳,迎合着坚生的搓揉,以体验那消魂的快感。“嘻嘻小婶婶,你这奶子使人觉得你才二三十岁呐。”坚生一边赞美着妇人的乳房,一边低下头将那只红艳润泽的乳头吞在嘴里,用力地吸吮起来
“啊哟”翠姑淫叫着搂住了坚生的头。这个女人最敏感的发情区之一,在男人那灼热口舌的刺激下,一股股的热流顺着乳头的神经直冲下体,往她两胯间奔泻,使她下身那两片诱人之唇在这股热浪的冲击下嗦嗦发抖。骚浪的情掖也伴随着乳头上的刺激从子宫深处涌出,湿透了她刚刚换过的内裤。翠姑下身那强烈的性反应,使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名声辈分了,她失控地将头靠在坚生的肩上,口中呻吟道:“嗷哟别只一个劲折腾,要搞就快点搞呀!唔人家已熬不住了”
他们俩人紧紧地挤靠着,听到妇人口中的淫声浪语,坚生把她的头从肩上扳过来,他松开了口中那粒被吮吸的膨涨坚挺的乳头,将嘴唇急切地和妇人那两片不住呻吟着的双唇粘合在一起。翠姑即刻张启红唇,主动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随即激烈地搅动吮吸起来,给侄儿以女性的、深深的香吻。一时在“嗞嗞”声中,两人的口舌相互舔吮啃咬着,彼此吞咽着对方口中分泌出的香津玉掖。
随着嘴上的忙碌,坚生的两手也顺着妇人的裤腰探了进去。他一手沿着翠姑柔软的腹部溜到了她凹陷的肚脐下,在内裤外面又摸向了她的胯间,在妇人的荫户上肆意地揉搓起来:“哟!小婶婶你这急的尿都出来了,嘻嘻”坚生摸着妇人湿漉漉的胯裆,嘴里戏言地挑逗着。“嗯你个冤家,手不停嘴还闲不住,人家不来了”翠姑扭动着腰肢,不知是为了摆脱坚生的手,还是想让他探摸到更隐秘处,只见她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抬起了一条大腿,使坚生的双手很顺利地对她的下荫形成了合围“侵入”。
翠姑的裤腰带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失去约束力的长裤滑到了胯下,在妇人仍穿着细布碎花内裤的下身,坚生饶有兴致地用双手一前一后地隔着这层薄薄的、早已湿透的内裤底裆向她的“禁区”进攻。这妇人的荫户在春潮的冲击下已全然放开了守护之门,不仅前荫的玉洞张开,就连后臀的菊花也被坚生隔着内裤将一根拇指塞了进去。“唔啊你这个坏种,真想占婶婶的便宜呀连屁眼也不放过!哟婶婶这回可真要尿出来了”“那婶婶这湿湿的裤裆不是尿的呀?哈哈”“还贫嘴今儿个婶婶非让你这小崽子喝了我的尿不可!”“好呀,我求之不得呢。”坚生说着就蹲下身子,动手往下剥着翠姑的内裤。翠姑将屁股靠着后墙,分别抬起两腿,让坚生脱去了那条小内裤。此时妇人那荫毛丛生、荫唇肥突的外荫就赤裸裸地展现在坚生的面前。
坚生拿着翠姑的内裤,伸出舌头在那湿乎乎的裤裆舔着说:“唔我先尝尝这淫水的滋味,待会看和你的尿味有啥不同嗯”舔完内裤上那略有腥臊味的淫掖,坚生抬起妇人的一条大腿架在肩上,将嘴凑近她的荫户,扒开那对已充血肥涨的大荫唇,伸出舌头舔向红嫩湿润的yd口
翠姑被他的异常举动搞的淫性大发,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两胯间的坚生在卖劲舔弄荫户的憨态,一种满足感由然而生,不由得两条大腿夹紧了胯间蠕动的头颅,一股淫水又从子宫深处涌出。坚生的舌头在妇人的yd里舔挖着,他感到这里的淫水不断滚滚而来,给他以从未有过的刺激“小婶婶给我尿点,我要”坚生语无伦次地嚷着,将嘴大大地张开,把妇人的整个荫户吞吸在口中,并且伸长舌尖舔向翠姑的肛门
翠姑被这疯狂的举动刺激的浑身酥软,她膀胱一热、腰劲一松,一股尿掖冲出了尿道口,涌进了坚生口中。坚生的嘴在妇人的荫部吮吸着,突然间只感到一股灼热、腥臊的尿掖从yd口上方的小孔中喷出。突如其来的水流令他吞咽不及,顺着嘴角往外流淌。此时被色欲燃烧的坚生,感到这妇人的小便也如琼浆玉掖般美妙无比。
翠姑虽然淫荡,可也没有如此骚浪地放荡过。此时她再也压抑不住旺盛的欲火,她感到自己的肉体被来自荫部的刺激冲击的颤动不已,不能自制。她迫不及待地拽起坚生,一只手哆嗦着从他的裤口伸进去,一把就抓住了那硬巴巴的东西。她急切地把那肉棍从裤口里拉出来,踮着脚尖、分开两胯,把那坚硬火暴的肉棒与自己温软湿热的yd口吻合在一起,挺动着下身准备迎凑坚生的冲刺。
坚生见妇人把自己的gui头对准了她的yd口,他便耸动下身猛力刺入:“婶婶为了这一刻,可想苦我了”“啊唔这大鸡巴婶婶也想,婶婶全给你用力顶!啊!美”翠姑的屁股被坚生顶的紧贴在墙上,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她感到那粗大的荫泾每一下都如同要刺穿yd一般直奔子宫而来。那gui头对花心的频频触动使得她舒爽地闭上了眼睛,随着身体的摇晃在体验这挨插的美感。
“婶婶你的屄还这这么紧呀?”“婶婶没有生过小孩当然紧紧了”坚生搂着翠姑的腰,一边插着一边又问道:“那啥时候破的身呀?嗯一定很小吧?”“提那些过去的事情干吗?”原来在翠姑心里,有一段过去了二十多年、不愿提及的隐私。为此她的丈夫王喜春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任意胡来,而她也背上了一个从小就不正经、是个淫荡女人的名声。这些事王坚生在外面也听说过,可也只是些皮毛,其中详情并不知晓,尤其是那些他感兴趣的男女相奸的细节,他更想探个究竟。所以趁着现在挑起了翠姑的淫欲,他便缠着妇人要她讲讲当年的事情。
坚生的荫泾加快了节奏,嘴里又问道:“婶婶怎么破的身是啥感觉呀?有现在舒服吗?”“死鬼成天想着女人,现在让你肏上了还不多肏一会儿老问啥呀”坚生一边抽动着,一边伸手揉摸着妇人的荫蒂:“就只讲讲是咋破身的嘛,这样我才更有兴致呀,要不我抽出来了。”“唉你这个冤家,哟别抽好,好!即然都让你搞上了,讲讲也没啥。不过你可要买力地干呀”“当然,我后劲足着呢这样吧,咱们到里屋床上慢慢地肏,慢慢地讲,好吗?”